是CA的糖√






我书版剧版混杂

剧版没补完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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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半夜一起看恐怖电影



“你打算在我这待着?”克劳利把疑问句说成陈述句,还向天使耸耸肩。而亚茨拉斐尔哑了声,刚才对方话里全是这种意思,这下,说得反倒像他受了引诱。天使踌躇了下言辞,嘴角上扯露出个尴尬笑容说:“嗯……反正也不早了,那我回去休息。”




“别傻了,你不用睡觉,六千年都这样。”克劳利打响指,电视屏幕闪了几下跳到一部影片,“现在是无阵营时期,就当享受下生活。电影看吗,随便什么?”


亚茨拉斐尔点头应允,总算把尴尬的笑容放下了,顺手给自己倒杯可乐。在他莫名的思维方式理解下,看电影必然和爆米花什么联系在一起。铜黄色的蛇眸探究地盯着天使的行为,最后常态般撇嘴不解。他散漫靠在沙发上看着片头闪出几个血色字母,甚至不知道这到底什么内容。



“闪灵?”


亚茨拉斐尔为这个奇怪的名字迷惑了会儿,但默念几遍又没觉得有什么不对。但很快他后悔了——“靠!克劳利你挑的什么电影。”天使最近骂脏话的频率以可见速度变高,“半夜专场吗?”他就该用点奇迹换个片子。



“我真不知道是什么电影,你知道毕竟我是个恶魔,这或许是……恐怖片。”克劳利正津津有味地看着屏幕上好笑的画面,听到这少见的抱怨话,他转头看了眼身旁的天使。面色不佳,说真的,于是恶魔好心发问:“那不看了?”但亚茨拉斐尔坚定地要看下去,为了让自己不显得那么愚蠢。



而他又一次后悔了,屏幕上那画面比刚才“满箱电梯血涌出来”还……令人,噢不,令天使反胃。亚茨拉斐尔觉得这简直是人类创造性的巅峰,比二战还恶俗的产物。下次谁再要求和他看这类电影,还不如扯着去地狱一日游死得痛快。




“别这样,地狱恐怖多了。嗯……其实这部片子的评价颇高。”克劳利明显注意到对方的变化,从强装镇定的面部表情推测出他想什么,顺口解释一句。然后不等他还有什么话,身边的天使已经吓出翅膀——没错,吓出了翅膀。



柔软洁白的羽毛本该服帖着,现在却像被八级狂风吹过,不少支棱起来,完完全全是只才从网孔中解下的鸟,全身的毛都蓬起。克劳利看不下去了,手指敲敲腿,不巧,画面定格在本该一闪而过的恐怖场景。他满怀歉意看下天使,发现对方的脸更白了。



克劳利叹气,“好了,别激动。我猜自己高估了你,亚茨。”天使这慢慢侧头,盯着对方,快速眨了几下眼,他还没缓过神来。克劳利考虑了下几种可行方式,最后向左边挪了些,伸手把那些蓬起的羽毛向下梳理。亚茨拉斐尔的翅膀显得整齐了些,他砰砰直跳的心脏也开始缓慢正常。克劳利认为方法见效,就稍微停手,松松地抱着身旁吓坏了的天使。




“噢——我向上帝发誓再也不看这电影。绝对。这可太……奇怪了。”天使难得安稳让他抱着,半天才咕哝出这样一句。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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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陌生号码发来的暧昧短信

(交往前提)




这是亚茨拉斐尔搬去克劳利那的第三天。


天使也要注意清洁不是吗?他为自己养成的洗澡习惯找到解释。对此克劳利只觉得麻烦,对方明明能用其他方式解决解决,却浪费时间。



浴室水声没把一声响铃掩盖住,何况克劳利本来就听力极佳,大概是手机上有什么通知。那种铃声又不是自己的,管他……等等,不是自己的就是亚茨拉斐尔的。奇怪,难道天堂那群老古板们也嫌麻烦,玩起这把戏?克劳利拿起天使的手机,怀着好奇点开那条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。



“Hey,甜心,你可真可爱。去xx吧见好吗?今晚6号房间等你/kiss”



嗯……克劳利反复看了几遍那些话,使自己相信那是天堂时髦的交流方式,但失败了。妒忌心,迷惑,扫兴感——他不知道哪一个占据上风。他秉着恶魔脾气,丢下手机直接冲进浴室,然后,只是成功把亚茨拉斐尔吓了一跳。顺便……花洒的水停了停。



“克劳利!天,末日发生你都没这么急。”他皱眉,头一次用奇迹慌张地把水弄干并套上睡衣,“什么事?”


“噢,当然没什么了。你彻彻底底堕落了吗,亚茨拉斐尔?”克劳利生硬的语气让天使感觉很不对劲,但他不知道原因。他正准备解释自己没堕落也不会堕落,和对方在一起这件事在无阵营时期不是堕落行为。而亚茨拉斐尔什么也没来得及说出口……他被按在墙上亲得晕头转向。



“相信我,没有酒精也能让你很兴奋。”克劳利开始碎碎念,声音显得有些发狠,蛇信子在嘴唇缝隙中嘶嘶着。他在考虑一个教训,“亚茨,有些事现在已经无所谓了。”


看来今晚天使确实什么解释也说不出口……



第二天中午……


“克劳利,这么一条莫名奇妙的撒网短信,就是把我……弄哭了一晚上的理由?你的恶魔脑袋锈了吗!”


被指责的一方只是耸耸肩,盘腿坐在沙发上面朝着床的方向。没有发表什么意见,也没有反驳,铜黄色的蛇瞳四处瞥着,显然在思考别的事。诚实的来说,他更希望这种奇怪的非天堂通讯方式多出现几次——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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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焦急而慌乱的亲吻

(剧情改动,脏话,逻辑被我吃了,高压电线什么的就是那样)







末日临近……简直不能更近了。


“接电话,接电话……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?”克劳利烦躁地皱眉,他攥紧手机,却感到一阵滑腻,手心冒汗。他很担心,前所未见的担心。现在是危险时期,地狱的那几个玩意儿不会再弄出别的乱子



这不应当,他又回拨了亚茨拉斐尔的号码,但仍无人接听——这可是私人号码,不是座机。克劳利想确认对方现在知情,即使他明白6000年来,对方从未出过什么大差错。



可他就是,该死的忧心!



“接电话,去他的天使……”他自言自语着,在听到自动挂断声后,终于狠狠地把手机丢回口袋。他顺手扯过旁边人的摩托,在目瞪口呆中绝尘而去,也管不了噪声和机油。甩尾蹿过三个街区,闯了五个红灯之后,克劳利呼出口气,把摩托靠在一边。抬头,他才放松的表情,变得和刚才被抢了摩托的人一样。


“撒旦啊……艹”



克劳利看着面前燃着的大火,已然看不出建筑的样子。要是亚茨看到自己的书烧成这样,他会疯了,这是克劳利的第一想法。但克劳利很快就把这火和刚才打不通电话的事实联系在一起,糟糕的想法。地狱那边已经动手了……是了。要是正常火焰,一个小小的奇迹不能解决吗?



他快疯了——


呼吸急促,痛苦地捂住脸。这简直是见鬼,十有八九,自己再也见不到共事六千年的天使了。克劳利手足无措,偶然呆怔会儿,却又咬牙从喉咙里憋出几个气音。一切都乱套了,他还欠对方要找的一本书……


口袋里的手机震动着,熟悉的铃声。克劳利最终伸手接了电话。“克劳利,你刚才……为什么打了那么多电话?昨天我把它调静音了……”没等人把话说完,克劳利对着手机咆哮着,


“天使你个操蛋玩意现在在哪?!”


“呃……稀里糊涂街区发烧路,有位女士有点事需要帮忙。”


克劳利直接顺着根高压电线往那边蹿,摩托被撂在原地,和面前还在着火的书店委屈而尴尬对视。可以说,克劳利也没头没脑……等等,现在本来也没有。他在高压线里乱窜,不过大致上是那个方向。


所以亚茨拉斐尔看着电灯闪了几下,接着衣冠不整突然冒出时,小声窜出一句脏话。他对桌的女士没有听到,幸好,毕竟她更是被克劳利这副不迷人的样子吓了一跳。



“这是——有什么大事发生吗?”女士挑眉,把桌子上的花茶喝了两口,才平静问着。对于一个窜出来的陌生人,她的态度已然不错了。但介于天堂和地狱的关系,这样情况表明……她至少完全不了解克劳利是个堕天使这事实。但克劳利现在管不了那么多,他直接扭头盯住天使,无名火起。



亚茨拉斐尔觉查出点不对,笑着向女士道歉。扯住克劳利就回身走出房间……

“所以,到底发生了什……?”他的问话还没完全脱口就被对方一把按住。


面前这个恶魔很生气——甚至还,有些恐惧?亚茨拉斐尔更加迷惑,他确实没弄懂克劳利在想什么。


而紧接着,天使被一个吻弄昏了头。


克劳利呼吸急促,没管刚才牙齿碰撞带来的疼痛。那实在无关紧要,他仅仅希望确认一下。嘴里的血腥味让亚茨拉斐尔有些不适,就像发涩的铁屑,但推开克劳利显然不是个明智的决定。因为对方现在疯狂而冒进,而且……显得有些软弱。


他们两个对立阵营的家伙,在末日临近时接吻?


亚茨拉斐尔终于回神想阻止这种荒谬行为,但他突然发现脸颊上开始湿润。对方在哭,他没法——他手足无措。六千年来天使可从没见过克劳利这幅样子。


但克劳利发现了这种退让,而得寸进尺用舌尖把对方口腔上上下下扫了个遍。直到把天使亲得手脚发软。克劳利抬头,无可奈何耸耸肩……


恶魔的心情好多了。


亚茨拉斐尔这时忽然听见对方的声音沉重起来,甚至还有叹气,


“我怀着悲痛的心情告诉你,亚茨,你可爱的旧书店被烧得一干二净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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